第十七章 她叫我姐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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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她叫我姐姐
“這樣當真能行嗎？”
午夜，唐家雜物房，唐大寶將醉酒的唐三寶放置在柴堆上，用面罩擋住了唐三寶的臉。
“自然，你聽我的便是。”
“為何那西城的莊老爺還不來？”眼看著天就要亮了，唐二寶心裏著急得很。
“我去看一下情況。時間也不早了，你也先去唐三寶的房裏候著吧。再過一個時辰，皇攆便要來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唐大寶催促唐二寶離開。
最後再看了唐三寶一眼，唐二寶忍痛離開。
門口那把鎖，似乎就這樣將她的一生給鎖住了。
早晨，旭日東升，皇攆準時停在了唐家府門前。
“宣，唐家三女，三寶，進宮面聖。及時出發，不得有誤！”
傳喚公公拿著聖旨嚷著大嗓門，而唐家眾人則跪地等候。
“來了來了！”
府裏的媽媽將人背出“抱歉抱歉，昨日三小姐喝醉了酒，如今還沒醒酒呢。”
“你背上之人，是唐家三小姐？為何她要蒙著臉？”
“昨夜小姐喝大了，現在怕是不好看。要是以這種面容進宮面聖，恐怕會有損皇家容顏。但是公公您無須擔憂，在出來之前，我已經給三小姐服了醒酒湯，很快便能醒過來。”
“公公您無須多慮，還是盡快讓我家妹妹上皇攆才好，不然的話怕是要耽誤了時辰，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就不好了。”
唐大寶表面佯裝慈和，而後在別人所看不到的地方裏給公公塞了一包金子。
“對對對，還是唐家大公子說得對。”
掂量了一下金子的重量，公公甚是滿意“既然如此，那就趕緊上車吧。”
眼看唐大寶把公公糊弄過去了，府裏的媽媽也馬上將人背上車。
“把人給我放下！”
然後，就在媽媽準備帶人上車時，厲知初來了，一個飛身下馬便將府裏的媽媽攔在皇攆之外。
“厲王爺”
府裏的媽媽是有眼力見的，她見過厲王爺。也正是因為害怕厲知初，所以她背著人節節後退。
不僅是背人的媽媽，就是唐大寶都有些擔憂起來。
“王爺吉祥！”
看見厲知初，唐德龍率領眾人馬上行禮。
“哎呦，王爺你怎麽來了？王爺吉祥”
像傳喚公公這種狗腿子，看見厲知初自然是要上前巴結的。
“王爺莫要心急，奴才這便帶著唐家三小姐進宮，絕不會耽誤了王爺的好事。”
“確認是唐家三小姐了嗎，就讓人上車？”
公公本以為能得到厲知初的誇獎，然而卻沒想到直接被問得啞口無言。
“這.....”
“這是在做什麽？”
董麗心不明白厲知初為什麽會有如此舉動。
唐德龍回過頭看唐大寶，也是恰巧唐大寶看向了他，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眼。
只是，他卻沒看出些什麽。
厲知初抽出長刀，一步一步逼近背人的媽媽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人給砍殺掉。
“王爺，你這是作甚？”
背人的媽媽哪裏敢跟厲知初對著幹，害怕得步步後退，最後退卻到唐大寶身旁。
“大少爺，這該怎麽辦才好？”
還不等唐大寶做出反應，厲知初一刀便將那頭紗揮掉。
但是當下一秒看清容貌時，厲知初卻甚是驚訝，那人，還真是唐三寶。
“啊”背人的媽媽還以為刀劍是對準自己，肩上的人也顧不得了，撒腿就跑。
“小心”看見唐三寶就要掉在地上，厲知初快步上前將人抱起。
確認人安然無恙後，才松了一口氣。
相比於厲知初，對此場景更為驚訝的，莫過於站在一旁的唐大寶。
“不可能，怎麽可能，明明......”
“明明什麽？”
博濟步步緊逼，正面對著唐大寶“說啊。”
今日一早，便有人傳消息來了，說唐家進宮的人被換包了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，博濟和厲知初才快馬加鞭趕來。
面對博濟的追問，唐大寶啞口無言。
如果在這裏的是唐三寶，那麽又是誰上了莊高達的花轎。
難不成，是那唐二寶。
“不可能，絕對不可能。”
唐大寶陷入自我質疑之中，不顧眾人反應，快步跑向唐府後院。
看見這一幕，唐德龍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什麽了。
好啊，他倒是小看唐大寶了，沒想到還有這種本事。
看來，最近有事皮癢癢了。
“醒醒，唐三寶你醒醒。”
厲知初拍打著唐三寶的臉蛋，然而唐三寶卻毫無反應。
“說，唐家三小姐怎麽了？”博濟舉起長刀直指那個媽媽。
“別殺我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我所知道的是，她昨晚喝醉了，所以這會還未醒酒。但是我出門前已經給她餵了醒酒湯了，估摸著一會就能醒。”
厲知初狠狠瞪了媽媽一眼，最後抱起唐三寶進入皇攆之中。
“若她有個什麽，你第一個就得死。博濟，走。”
唐家後院
“停下，給我停下。”
唐大寶趕到唐家後院時，莊高達便帶著人準備離開。
“唐大公子，你這是要做什麽？”
唐大寶並沒有理會莊高達，反而徑直走向轎子之中。
當他扯開那個面罩時，被嚇得直接推出了轎子。
坐在莊高達轎子裏面的人，沒想到竟是唐二寶。
唐二寶眼見面罩被掀開，她也不裝了，笑得極其大聲。
“沒想到吧，是我呢，大哥哥。怎麽半天沒見，見到我竟如此驚訝。”
“唐二寶，你就是個瘋子！”唐大寶氣急敗壞，一拳直中轎子。
他萬萬沒想到，為了保全唐三寶，唐二寶竟選擇葬送自己的終身。
“呸，你才是瘋子！”
唐二寶拿出手絹，輕輕擦掉額上的微汗“這面罩實在是憋得很。”
眼見情況不對，莊高達便馬上過來查看。然而看到轎子裏的人是唐二寶時，他憤然暴怒“怎麽會是你？唐三寶呢？”
“三寶？”
唐二寶假裝震驚，笑說道：“哎呦，我記起來了，三寶這會估計已經上了皇攆了。”
“唐大寶，你是怎麽跟我說的，你說過要把唐三寶嫁與我為妻的，”
“你閉嘴，我怎麽知道。”
唐大寶一把推開莊高達，只是沒想到一下子手勁過大，莊高達撞到墻上便砸暈了。
身邊的手下看見這副情形生怕受到牽連，一下子都四處逃竄，很快也就一哄而散。
“你這樣做，值得嗎？”
“如果用我這條滿身泥濘的爛命，能換三寶下半身幸福。我想，應該是值得的。”
唐二寶眼目含淚，雖心有不甘，但也不願過多算計了，只覺得心累。
“你做出如此偉大的奉獻，你那好妹妹知道嗎？你以為你這樣做，你那好妹妹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嗎？你這樣做，無非就是感動了自己。”
“嗯吶！”唐二寶破涕為笑。
“我覺得自己是挺偉大的。不過，我怎樣做，她也無需知道。我心甘情願，你又奈我何呢？”
在最後一刻，唐二寶反口了。這也是她最後一次，保護唐三寶了。
“原先我還覺得挺遺憾的，但是現如今看到你這樣，我倒是覺得物超所值了。唐大寶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鬼主意。一石二鳥，你這招數也是厲害得很。還想讓我頂替唐三寶進宮，怕是我還沒進到那宮門口，我便被以欺君之罪處置了。”
“你多次陷害唐三寶不成，反而還被她抓住了把柄，所以才想趁這次機會將她給處理掉。但是你卻低估我了，因為我並沒有你那麽骯臟。你的心是黑的，但我不是。”
“說什麽狗屁命運天定，我偏要徒手逆天改命，看看到底最後鹿死誰手！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聽到唐二寶這一番話，唐大寶只想笑。
“那你不妨看看，你到底改的是哪門子命。最後的最後，你只會死在莊家，身首異處，百年孤寂，實在是愚蠢至極。”
“對啊”
唐二寶絕望坐倒，靠在轎子側邊“但也只有這樣，我才能去到三寶所說的新世界，有王法，有規章，那才是世人值得生存的地方。”
“瘋了，你簡直是瘋了！你說，要是你的好姐妹知道你為她而死，她會有何反應？”
被戳及痛處，唐二寶聞聲色變。一個健步起身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懷裏的匕首直沖唐大寶頸動脈，將他逼至墻角。
眉眼之冷漠且犀利，讓唐大寶一時楞在原地不敢動彈。
“唐大寶，我警告你。你要是敢將今日之事說與三寶聽，我便將你隱藏多年的秘密全部曝光。”
“你能有我什麽秘密？”
此刻的唐大寶還不信邪，以為唐二寶只是唬他。
唐二寶拿起匕首往唐大寶臉上拍了幾下，一下一下拍得唐大寶這顫抖。
“你說呢？海時樂？”
聽到這個在心裏積壓多年的名字，唐大寶瞬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，全身無力坐倒在地下。
“怎麽可能？”
唐大寶一臉不可置信“你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多虧了你呀！”
看著唐大寶這副樣子，唐二寶眼裏滿是鄙夷和嘲諷“要不是與你為盟，怎麽能輕易獲得你的信任呢？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，大哥哥您藏得如此之深，我差一點就找不到了呢！”
唐二寶蹲在唐大寶面前，一把掐住了唐大寶的脖子，力氣之大以至於唐大寶臉和脖子都憋得通紅。
“我警告你，別動唐三寶，這是最後的通告！”
說完以後，唐二寶便松開了手“臟！”擦過手的手絹，她也不想要了。
“到底是為了什麽？”
在唐二寶要入轎之前，唐大寶嘶聲裂肺吼出了這一句話。
唐二寶坐回轎子裏，笑看唐大寶。
“因為，她叫我姐姐。只要叫我一聲姐姐，我便是她一輩子的姐姐。”
小的時候，唐三寶最是喜歡跟在唐二寶身後了，一邊追著她玩，一邊喊她姐姐。
想來，那也算是人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了。
現在，就讓這一切美好，都封存在記憶裏面吧。
唐二寶端正坐姿，拉下簾子，是時候該走了。
“擺駕，回莊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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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看一下情況。時間也不早了，你也先去唐三寶的房裏候著吧。再過一個時辰，皇攆便要來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唐大寶催促唐二寶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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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宣，唐家三女，三寶，進宮面聖。及時出發，不得有誤！”
傳喚公公拿著聖旨嚷著大嗓門，而唐家眾人則跪地等候。
“來了來了！”
府裏的媽媽將人背出“抱歉抱歉，昨日三小姐喝醉了酒，如今還沒醒酒呢。”
“你背上之人，是唐家三小姐？為何她要蒙著臉？”
“昨夜小姐喝大了，現在怕是不好看。要是以這種面容進宮面聖，恐怕會有損皇家容顏。但是公公您無須擔憂，在出來之前，我已經給三小姐服了醒酒湯，很快便能醒過來。”
“公公您無須多慮，還是盡快讓我家妹妹上皇攆才好，不然的話怕是要耽誤了時辰，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就不好了。”
唐大寶表面佯裝慈和，而後在別人所看不到的地方裏給公公塞了一包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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掂量了一下金子的重量，公公甚是滿意“既然如此，那就趕緊上車吧。”
眼看唐大寶把公公糊弄過去了，府裏的媽媽也馬上將人背上車。
“把人給我放下！”
然後，就在媽媽準備帶人上車時，厲知初來了，一個飛身下馬便將府裏的媽媽攔在皇攆之外。
“厲王爺”
府裏的媽媽是有眼力見的，她見過厲王爺。也正是因為害怕厲知初，所以她背著人節節後退。
不僅是背人的媽媽，就是唐大寶都有些擔憂起來。
“王爺吉祥！”
看見厲知初，唐德龍率領眾人馬上行禮。
“哎呦，王爺你怎麽來了？王爺吉祥”
像傳喚公公這種狗腿子，看見厲知初自然是要上前巴結的。
“王爺莫要心急，奴才這便帶著唐家三小姐進宮，絕不會耽誤了王爺的好事。”
“確認是唐家三小姐了嗎，就讓人上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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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.....”
“這是在做什麽？”
董麗心不明白厲知初為什麽會有如此舉動。
唐德龍回過頭看唐大寶，也是恰巧唐大寶看向了他，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眼。
只是，他卻沒看出些什麽。
厲知初抽出長刀，一步一步逼近背人的媽媽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人給砍殺掉。
“王爺，你這是作甚？”
背人的媽媽哪裏敢跟厲知初對著幹，害怕得步步後退，最後退卻到唐大寶身旁。
“大少爺，這該怎麽辦才好？”
還不等唐大寶做出反應，厲知初一刀便將那頭紗揮掉。
但是當下一秒看清容貌時，厲知初卻甚是驚訝，那人，還真是唐三寶。
“啊”背人的媽媽還以為刀劍是對準自己，肩上的人也顧不得了，撒腿就跑。
“小心”看見唐三寶就要掉在地上，厲知初快步上前將人抱起。
確認人安然無恙後，才松了一口氣。
相比於厲知初，對此場景更為驚訝的，莫過於站在一旁的唐大寶。
“不可能，怎麽可能，明明......”
“明明什麽？”
博濟步步緊逼，正面對著唐大寶“說啊。”
今日一早，便有人傳消息來了，說唐家進宮的人被換包了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，博濟和厲知初才快馬加鞭趕來。
面對博濟的追問，唐大寶啞口無言。
如果在這裏的是唐三寶，那麽又是誰上了莊高達的花轎。
難不成，是那唐二寶。
“不可能，絕對不可能。”
唐大寶陷入自我質疑之中，不顧眾人反應，快步跑向唐府後院。
看見這一幕，唐德龍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什麽了。
好啊，他倒是小看唐大寶了，沒想到還有這種本事。
看來，最近有事皮癢癢了。
“醒醒，唐三寶你醒醒。”
厲知初拍打著唐三寶的臉蛋，然而唐三寶卻毫無反應。
“說，唐家三小姐怎麽了？”博濟舉起長刀直指那個媽媽。
“別殺我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我所知道的是，她昨晚喝醉了，所以這會還未醒酒。但是我出門前已經給她餵了醒酒湯了，估摸著一會就能醒。”
厲知初狠狠瞪了媽媽一眼，最後抱起唐三寶進入皇攆之中。
“若她有個什麽，你第一個就得死。博濟，走。”
唐家後院
“停下，給我停下。”
唐大寶趕到唐家後院時，莊高達便帶著人準備離開。
“唐大公子，你這是要做什麽？”
唐大寶並沒有理會莊高達，反而徑直走向轎子之中。
當他扯開那個面罩時，被嚇得直接推出了轎子。
坐在莊高達轎子裏面的人，沒想到竟是唐二寶。
唐二寶眼見面罩被掀開，她也不裝了，笑得極其大聲。
“沒想到吧，是我呢，大哥哥。怎麽半天沒見，見到我竟如此驚訝。”
“唐二寶，你就是個瘋子！”唐大寶氣急敗壞，一拳直中轎子。
他萬萬沒想到，為了保全唐三寶，唐二寶竟選擇葬送自己的終身。
“呸，你才是瘋子！”
唐二寶拿出手絹，輕輕擦掉額上的微汗“這面罩實在是憋得很。”
眼見情況不對，莊高達便馬上過來查看。然而看到轎子裏的人是唐二寶時，他憤然暴怒“怎麽會是你？唐三寶呢？”
“三寶？”
唐二寶假裝震驚，笑說道：“哎呦，我記起來了，三寶這會估計已經上了皇攆了。”
“唐大寶，你是怎麽跟我說的，你說過要把唐三寶嫁與我為妻的，”
“你閉嘴，我怎麽知道。”
唐大寶一把推開莊高達，只是沒想到一下子手勁過大，莊高達撞到墻上便砸暈了。
身邊的手下看見這副情形生怕受到牽連，一下子都四處逃竄，很快也就一哄而散。
“你這樣做，值得嗎？”
“如果用我這條滿身泥濘的爛命，能換三寶下半身幸福。我想，應該是值得的。”
唐二寶眼目含淚，雖心有不甘，但也不願過多算計了，只覺得心累。
“你做出如此偉大的奉獻，你那好妹妹知道嗎？你以為你這樣做，你那好妹妹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嗎？你這樣做，無非就是感動了自己。”
“嗯吶！”唐二寶破涕為笑。
“我覺得自己是挺偉大的。不過，我怎樣做，她也無需知道。我心甘情願，你又奈我何呢？”
在最後一刻，唐二寶反口了。這也是她最後一次，保護唐三寶了。
“原先我還覺得挺遺憾的，但是現如今看到你這樣，我倒是覺得物超所值了。唐大寶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鬼主意。一石二鳥，你這招數也是厲害得很。還想讓我頂替唐三寶進宮，怕是我還沒進到那宮門口，我便被以欺君之罪處置了。”
“你多次陷害唐三寶不成，反而還被她抓住了把柄，所以才想趁這次機會將她給處理掉。但是你卻低估我了，因為我並沒有你那麽骯臟。你的心是黑的，但我不是。”
“說什麽狗屁命運天定，我偏要徒手逆天改命，看看到底最後鹿死誰手！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聽到唐二寶這一番話，唐大寶只想笑。
“那你不妨看看，你到底改的是哪門子命。最後的最後，你只會死在莊家，身首異處，百年孤寂，實在是愚蠢至極。”
“對啊”
唐二寶絕望坐倒，靠在轎子側邊“但也只有這樣，我才能去到三寶所說的新世界，有王法，有規章，那才是世人值得生存的地方。”
“瘋了，你簡直是瘋了！你說，要是你的好姐妹知道你為她而死，她會有何反應？”
被戳及痛處，唐二寶聞聲色變。一個健步起身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懷裏的匕首直沖唐大寶頸動脈，將他逼至墻角。
眉眼之冷漠且犀利，讓唐大寶一時楞在原地不敢動彈。
“唐大寶，我警告你。你要是敢將今日之事說與三寶聽，我便將你隱藏多年的秘密全部曝光。”
“你能有我什麽秘密？”
此刻的唐大寶還不信邪，以為唐二寶只是唬他。
唐二寶拿起匕首往唐大寶臉上拍了幾下，一下一下拍得唐大寶這顫抖。
“你說呢？海時樂？”
聽到這個在心裏積壓多年的名字，唐大寶瞬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，全身無力坐倒在地下。
“怎麽可能？”
唐大寶一臉不可置信“你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多虧了你呀！”
看著唐大寶這副樣子，唐二寶眼裏滿是鄙夷和嘲諷“要不是與你為盟，怎麽能輕易獲得你的信任呢？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，大哥哥您藏得如此之深，我差一點就找不到了呢！”
唐二寶蹲在唐大寶面前，一把掐住了唐大寶的脖子，力氣之大以至於唐大寶臉和脖子都憋得通紅。
“我警告你，別動唐三寶，這是最後的通告！”
說完以後，唐二寶便松開了手“臟！”擦過手的手絹，她也不想要了。
“到底是為了什麽？”
在唐二寶要入轎之前，唐大寶嘶聲裂肺吼出了這一句話。
唐二寶坐回轎子裏，笑看唐大寶。
“因為，她叫我姐姐。只要叫我一聲姐姐，我便是她一輩子的姐姐。”
小的時候，唐三寶最是喜歡跟在唐二寶身後了，一邊追著她玩，一邊喊她姐姐。
想來，那也算是人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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